但他越往前走,越觉束手束脚。
他越往前行,却感觉离自己越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这世间万物的痕迹,已经渐渐模糊。
他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失去自己。
可他无能为力。
家族之重,何重于山岳?负在双肩,崩紧了脊梁。
本就艰难求存的道统,他太寅何忍亲手动摇根基?
但观河台之败,山海境之败,已经一次次地将那些辉光打散。
但今时今日,河山沦陷,国家悬危。
他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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