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的乾阳赤瞳,甚至都能看清楚他那副没睡醒的样子。
按照薛汝石的说法,这种人应该是一劝就降才是……
只想不到,现今反应会如此激烈。
其人在城楼上破口大骂,把那些个肮脏的俚语丢来丢去,骂得气势如虹,骂得新荣营数千人臊眉套眼。
骂得寿安城楼,一阵叫好之声重玄胜倒是不怎么在意。
他深知一个人平常的表现,并不意味着这个人的全部。
他也不在乎,郦子业这样的纨绔子弟,竟在危急关头体现出怎样迥异于平常的勇气。
因为奉隶府局势已定,几个人的决心和勇气,根本也无关大局了…
若说还有点什么值得在意的,也就是新荣营的士气了,毕竟是“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的事情。
薛汝石看着城楼上的郦子业,看着这个他平日根本瞧不上的纨绔子弟.明明有单手捏死其人的武力,明明有足够骂得其人吐血的口才,明明有无数个譬如良禽择木而栖的理由,但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灰头土脸地回到了重玄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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