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狂笑。
那是嚣狂桀骜的、目空一切的笑。
“你到底能不能够知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那个独臂的提刀者,面对他的死亡威胁,不仅没有退避,反而悍然前行。
脚步愈疾,声音愈轻蔑。
“生存在狭隘的井底,误以为天下之大,不过如此。寄居在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修士之身,就觉得可以掌控一切。依仗着区区修为上的优势,就以为自己有强者的姿态?苟活千年,难当一秋!”
斗昭跃身,身燃金光,刀当颅门!
‘革蜚’大怒,愤怒得眼珠子都险些爆出来,双手握出阵阵寒气。
然而一杆长枪,比那桀骜的刀光更快。
祝唯我压根就懒得废话,他纵跃在空中,划过一道流星般的灿烂弧线,天地之间仿佛只剩这一道轨迹,只有这寒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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