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政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
天没有入夜,也没有变得更亮堂。
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或者说,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无声的交锋持续了一段时间。
高崖边上的绿苔,剥落了一块。
革蜚忽然一笑:“为什么不叫我革蜚呢?”
他恐怖的气息一瞬间全部收敛,他的眼睛也恢复常态。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高政对面,显得非常温和。
“革蜚不会坐上这张棋凳,不会坐在我的对面。”高政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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