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需要我等见证什么?”陈朴语气和缓,有抚平人心的力量。
彭崇简道:“宗主身殒,血河无主。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要确立新宗主的人选。万请诸位见证,以使名正言顺、法理相依。”
他这话也在情理之中。
说是请求见证,实为请求庇护。
有这么几位衍道强者见证血河宗的传承,外来强者就算想要趁虚而入,谋夺血河宗基业,也须得再三掂量。
陈朴自然不会不懂,但完全没有推诿的意思,只道:“不知霍宗主生前可有确立承继宗门的人选?”
彭崇简摇了摇头,涩声道:“宗主春秋鼎盛,修为绝巅,谁能意想突发此等祸事?”
“师尊!”站在他旁边的俞孝臣急道:“血河宗现在群龙无首,能担此大任者,除了您,还能有谁?”
他就差直接把自家师父推上宝座,顺便啐一口前宗主的意志算个屁了。
当然这种急切也是忠诚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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