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台广场鸦雀无声,众皆缄默。
唯有姜望一人独行,一人独话。
他手按腰侧剑,仰看天外人,对着那高渺不知何在的剑阁阁主道:“若是您要讲理……我规规矩矩前来拜山,规规矩矩挑战,不曾有一处失礼。司空景霄自恃修为,辱我好友,我才要与他一较高下。”
“我姜望今年二十有一,贵宗司空景霄是三十有六。他成神临已七年,我今岁方成金躯玉髓。我等二人斗剑,算不算我欺负他?天时,地利,人和,任是从哪方面说,此战都不可谓对他司空景霄不公平!”
说到此处,他抬手一指屠岸离:“但现在胜负还未分出来,我们的剑都还在手中。这位剑主大人就要出头压我!
他拿什么压我?
难道是我齐国没有当世真人吗?
就在这南夏,便有南夏总督苏观瀛,便有军督师明珵,他怎的不去找他们?
若是这两位不够,凶屠大人是我长辈,临淄术法大家与我论友,我是摧城侯府的常客,政事堂我常列席。敢问无心剑主,待要挑谁!?”
姜望这可不是为扯虎皮胡吹大气,他点到的大人物,都是真个会帮他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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