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伯柳应麒死死抱着晏家不肯撒手,变成现今这副样子,大概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他的老父亲死去了,他为之骄傲的儿子死去了,剩下的一子一女,都不足够支撑家名,眼看着就要丢失这一脉的荣誉,放眼望去,只有一个亲家拿得出手……
被退亲的柳秀章,自然是无辜的。她什么也没有做,生活就陡然一落千丈。
温汀兰又有什么错呢?柳家变成这样,不是她害的。
而晏抚……
婚姻大事,他怎么能够自主?
除非他说,他的一切都与晏氏无关。
但怎么可能无关?
就像他自己所说,他生于晏氏,长于晏氏,学于晏氏,得于晏氏。也只能死于晏氏。
远的不说,若非是晏家的权势在,晏抚何以能够随意递帖到政事堂去,轻松帮姜望解决黄河之会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好像大家都没有错。但最后,很多人都伤了心。
在凛冽的风声中,姜望不由得问道:“晏抚,你真正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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