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重玄大爷,今天想了又想,还是敲开了出息儿子的院门。
彼时重玄遵正在书房里写字,站在玄檀木的大书桌前,写大字。
人站着,直着腰,半低头,大笔一挥,就是一个“我”字。
先前写的什么字,就不知道了,全被盖住。但后面几张,都是“我”。
这字写得孤独而傲性,勾画又极凌厉,有一种不容更改的味道。
临淄贵族圈子里的“交际名人”重玄大爷,当然不会连这点弦外之音都不懂。他清楚,这个字,便是一种回答。
但他犹豫了再犹豫才过来,当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铩羽而归。
这可是自己家里。
他重玄大爷,是一小家之主!
眼睛从书桌上略过,装作打量书房布设的样子,也装作根本没有看到那几个大字,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开启了话题:“这几日你跟你爷爷问安,都很敷衍。自点将台回来后,也没去说话。”
重玄遵淡声笑了:“我不是回来太晚,怕打扰到爷爷了么?明早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