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监正坐镇司玄地宫这么久,也不知现在整理得怎么样了。”苏观瀛说道。
钦天监监正阮泅现今正在司玄地宫中,这事情姜望还真不知道。也是因为他不太关心这些,从不主动参与政事堂会议的缘故。
师明珵瓮声道:“大夏皇宫里最精华的藏品,被夏太后一把火烧了。有赖安乐伯明事理,方才保下了一些。至于司玄地宫,里间珍藏,曹帅当时就拖了上百车归齐,余下的应当寥寥。阮监正整理司玄地宫,隔绝内外,我看更多是清理朽骨,挨个解决那些坐死关的老家伙。”
“未见得还有吧?”苏观瀛说道:“当年天子亲征来此,就把司玄地宫打破了一次。过去这几十年,夏国人攒下这家业已是不易。要说还能有什么积累,本督是难信。”
“所以说是清理朽骨。”师明珵道。
阮泅暗中坐镇司玄地宫,当然也有坐镇南夏基业的原因在。齐国不肯在明面上给楚国压力,但也不能对刚打下来的夏地那么放心。
“两位大人。”姜望不懂就问:“说起来我去过稷下学宫修行,也知道牧国的厄耳德弥,不知道它们同司玄地宫有什么区别呢?”
“说有区别呢,它们都是洞天。说没有区别呢,它们又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苏观瀛笑道:“司玄地宫的前身,就是天柱司玄天,在三十六小洞天中,排名第十四。夏国代代经营,才有了今天的司玄地宫。”
福地……洞天!
姜望心中豁然开朗,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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