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场,或可当做对妖族的摸底。
如此恐怖的大战,已经不是等闲军队能够插手。闻人沈急忙撤军。
就连苦觉这种刚刚还大展神威的强大真人,也只好赶紧带着自家宝贝徒儿跑路。
姜望尚在左公爷身后歇脚,整个人不复紧绷,松垮得像是个坐车游花街的公子哥,闲看绝巅争斗。
虽是劫后余生、一身血污,却还有条不紊地用一根发带束起长发。慢条斯理地控制着如意仙衣,清洁自身。
这五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次次尝试,一次次绝望,一次次又往前。
痛也不说痛,绝望也不说停步,不说放手。
他在神霄世界里无数次濒死,坚强得像是一个名为「坚强」的符号,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仿佛不知痛,不知苦,不知放弃,仿佛可以承受所有!
但人怎么可能承受所有?
他也不过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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