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发现，当他问到这个的时候，对方的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不能说么？”
见对方不出声，陈林挑了挑眉。
程见山急忙道：“前辈误会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我两个孙女的母亲并非金光洞的修士，而是她们父亲从外面领回来的，在生下灵蝉后就失踪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哦？”
陈林皱了皱眉，道：“娶妻这么大的事情，总要了解一下对方的底细吧，你们就从未问过？”
如果不是一直在用秘术感应，他肯定觉得对方在说谎。
程见山立刻道：“自然是问过的，我那儿媳自称是月华修士，但是这个月华洞我们并未听过，也无从验证，而且对方的确是正常的修士，我儿子又喜欢，便没有再深究。”
“你儿子呢，他在哪里？”
程见山神色暗然下来，叹息一声道：“儿媳失踪之后，我那儿子发疯似的寻找，在野外动用了法力，被天罗人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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