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靖然歪着脑袋看着我俩,说:“朋友这话挺有意思。”
“驱魔人?哪里来的?”
我微笑着说:“北方来的。”
宗靖然看了看我手里的论语,淡淡的说:“这部书,现在很少有人看了。”
我把书合起来,说:“但孔孟之道依旧是大道。”
我俩相互对视,似乎是要把对方的灵魂铭刻在脑海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宗靖然才随意挥手,一圈符文荡漾在四周,隔绝了周围的能量波动。
她轻声说:“你比预计的时间来的晚。”
我则回答道:“路上遇到了灭绝道长,还有一个极其厉害的狙魔手,所以我们死了不少人。”
“中土应该察觉到我们有所动作了,但他们无法确定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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