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公子......”
不敢与魏长天对视,妇人忍住剧痛低下头去:“王大人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魏长天表情不变。
“这个......”
妇人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组织语言,停顿了几息才颤抖着回答道:
“是、是在去州衙请州兵剿匪了路上,被、被匪人所杀......”
“有、有人说是州衙有个姓唐的提辖走漏的风声,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
“那现在的县令呢?他因何不管匪患之事?”魏长天再问。
“这、这个......”
“因为他也是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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