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
浑身的烫烧的唐遥年溢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青涩的身子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只会徒劳的分泌液体降温。
前面那可怜的玉茎已经于悄然间亭亭玉立,涨的唐遥年颇为难受。他看向那几支笔犹豫半晌,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最终只是将手探往下腹,尝试用他那少得可怜的性经验解决眼前的困境。
绵软的吐息不断从他的口中漫出,唐遥年终于握住了那根淫荡吐露的阴茎。冒着湿汗的手心相对勃起的阴茎更凉,两者相触的一瞬间似是挑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
好舒服……只是接触就能缓解这种痛苦,那索求更多的话是不是能彻底离开那种从身体身处蔓延的痒意?
这样的疑问促使他无师自通的开始上下揉弄他的阴茎,尽管仍然不得要领,但是在热痒中饱受煎熬的身体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被挑逗到射精了。
快感来得太快太凶猛,唐遥年脑中仿佛炸开一串鞭炮,从腰眼的酥麻一路向上炸到脑髓,最终只余下白光,只留下小腹下意识痉挛。他无意识的张开嘴试图向虚空发出求救的信号,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爽。
实在是太爽了。
初尝情事的身体从未品尝过这样汹涌的快意,尚未抚慰几下就射出的白精,星星点点落入视网膜,汹涌的冲击着他的感官。
但是那股奇痒始终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热意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变本加厉。前端受到了安抚反而令那口花穴更显空虚寂寞,他试图再笨拙的重复揉弄阴茎缓解,但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尚且处在不应期,勃起不了给不到他想象中应有的反馈,只能让他爽的浑身发颤却攀不上顶峰。
突然,虚空中冒出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我就一会没有注意,老师就把自己玩成这副摸样了?”
尽管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但是唐遥年隐约知晓一个合格的老师不应当将自亵的一面展示给学生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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