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心中极度不平静和紧张,带来的身体反应一般。
“可是宗主,其实咱们都清楚。”
“万一……”
这名中年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陈承元一手打断。
“没有万一!”
陈承元的音量猛然抬高,甚至带着激动。
停顿几秒之后,陈承元又微微咬牙说道:“不可能有万一!”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对几名长老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更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
身后的几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随后都是轻叹一声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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