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你以为我是单纯的为了打压陆枫么？”
“我是因为……”
沈永华的话说到一半，又连忙闭上了嘴巴。
虽说，冯凯知道他的很多事情，但是有些秘密，他还是不想让冯凯知道。
“沈先生，因为什么？”
冯凯给沈永华倒了一杯水，轻声问道。
“反正，我会不遗余力的，想尽一切办法，对陆枫进行打压。”
“他越惨，我就越开心。”
沈永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冷声说道。
冯凯看了沈永华一眼，只是轻轻点头，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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