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理看了中年一眼,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总觉得,中年的表现,有些超乎寻常的淡定。
就像是,中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般。
可张助理现在并不知道,中年有没有完善的计划,来应对这件事情。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助理沉默半晌,抬头看向中年问道。
他很少,有现在这样迷茫的时候。
毕竟,张助理和唐峰这些人,其实就是中年身边的智囊团。
他们,就是给中年出谋划策提建议的。
可是现在,张助理这个智囊,却是根本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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