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鱼禾的基本盘,是鱼禾所有疆土里最重要的地方。
鱼禾见田翕愣愣的盯着自己不说话,就笑问道:“怎么?不愿意?”
田翕赶忙回神,苦笑着道:“主公如此厚爱,臣真的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论为官的资历,他比王堂还要浅,为投入到鱼禾麾下的资历,他比冯英要浅。
可鱼禾居然将最重要的地方交给了他,他怎么可能泰然处之。
鱼禾失笑道:“你以为益州几个郡是好地方?几个郡以后如何发展,如何壮大,我已经定下了。你只需要盯着,别让出乱子就行。
基本上没什么功劳可捞的,有什么受宠若惊的。”
鱼禾说的是实话,益州几个郡以后的发展方向已经定下了,至少四五年之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田翕到了益州几个郡,基本上就是盯着益州几个郡依照鱼禾之前定下的方略发展就行,没什么施展抱负、施展作为的机会。
不像是荆州和交州,刚刚平定,百废待兴,稍微做点事情,就有功劳可以捞。
鱼禾是这么想的,可田翕却不这么认为,王堂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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