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和申屠义的状态确实不好,衣着倒还体面,可面色很苍白,看着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鱼禾笑着上前,扶起了准备下拜的曹真和申屠义,“我们是就识,不用如此客套。我也不是什么山大王,不需要别人给我下跪表示臣服。”
曹真和申屠义又惶恐又感激。
鱼禾请二人坐下,笑问道:“你们怎么会来南平亭,又从何处得知我在南平亭?”
刚刚坐下的曹真和申屠义听到这话,猛然起身。
曹真诚惶诚恐的道:“我们并非有意打听大王的行迹,而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
申屠义急忙附和道:“对对对,此前种种,有什么愧对大王的地方,还望大王海涵。大王若是需要钱财,我们两家都可以出。”
鱼禾哭笑不得,摆摆手让两个人重新坐下,“我并没有问罪的意思。此前你们避而不见,也只是为了自保。
你们并没有出卖我,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仇怨。
你们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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