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父瞪起眼,理直气壮的道:“难道不是?若不是我们在山里剿灭了廉丹的大批兵马,就他马援,就他手底下那点杂兵,能拿下廉丹?”
鱼禾沉吟着道:“话虽如此,可马援当时生擒廉丹的时候,廉丹手下尚有数万兵马。马援能用极小的代价击溃廉丹手里的兵马,并且生擒廉丹,那就说明他十分不凡。”
鱼父不屑的道:“他击溃的只是一群残兵败将而已。换做其他人,其他人也行。”
鱼禾认真的道:“换成其他人,其他人真不一定行。”
马援在汉阳县拿下廉丹,看似谋划简单,但实际上很困难。
在手底下人员复杂的情况下,能掌控汉阳城和汉阳城外的军营,没有流露出半点风声,成功的将廉丹一行哄骗进汉阳城外的军营,就十分不容易。
其他人去,未必能封锁住消息。
“阴识也不行?”
鱼父声音拔高了几分,出声质问。
鱼禾白了鱼父一眼,不想跟鱼父说话了。
如果说他手底下还有谁能跟马援一教高下,那么必然是阴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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