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父忍不住叫道:“大半个长沙郡既然已经被攻克了,那扬州的兵马也失去了从庐江郡进入荆州的机会,只能率军从豫章郡进桂阳郡。
他们五万兵马,从九江郡动身,无论是赶到豫章郡的宜春还是南野,都超过一旬了吧。
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鱼禾幽幽的道:“在他们眼里,钱财远比保疆守土更重要。”
鱼父喝道:“疆土都没了,要钱财有何用?!”
鱼禾瞥了鱼父一眼,问道:“阿耶觉得他们这么做很蠢?”
鱼父毫不犹豫的骂道:“岂止是蠢,简直是愚不可及。”
鱼禾摇摇头道:“他们可不蠢,反而十分聪明。只是私心太大了。”
鱼父瞪起眼,盯着鱼禾质问道:“他们身为一郡郡守,朝廷重臣,放着疆土不守,反而跑去敛财,你居然说他们聪明?”
鱼禾点着头,感慨着道:“他们显然看出了这天下必乱,且没救了,所以才会趁机敛财,为自己在乱世中生存,积攒资粮。
待到真正的大乱一起,他们就可以借着这些钱粮起事,又或者借着这些钱粮资助那些他们看好的逐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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