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西越的时候,整日的北望,都快变成望夫石了。
她爹于心不忍,才出此下策。
也正是因为知道信里的内容,知道鱼禾随后的抉择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才会揣测不安。
但在这个时候,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庄敏垂首,微微摇头。
鱼禾再次笑道:“你爹说了,你姑母一个人在长安城,难免有些孤寂,所以让你留在长安城陪她,你可愿意?”
庄敏一愣,猛然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喜色,道:“你让我留下?”
鱼禾呵呵一笑,道:“是你爹让你留下陪你姑母,不是朕让你留下。”
庄敏眨了眨眼,心里暗叫。
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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