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皱起了眉头,“你是御史,有闻风奏事之权,所以此事即便是另有别情,朕也不怪你。但相魁参与到此事当中,乃是不争的事实,朕必须惩处。”
耿况急了,忙道:“此事有可能跟相侯无关。”
“嗯?!”
鱼禾面色一冷,“耿况,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开赌之事若是跟相魁无关,那就是你无故攀咬相魁,虽说你有闻风奏事之权,但也不能无端攀咬一位国侯,你是要守重处的!”
耿况苦着脸,咬着牙,道:“臣甘愿受罚!”
鱼禾往耿况身边走了两步,质问道:“此事跟相魁无关?”
耿况点着头,道:“应该是贼人冒充了相侯之名!”
为了不让鱼禾砍了相魁,为了不让太上皇胖揍鱼禾,耿况只能昧着良心为相魁开拓了。
鱼禾冷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算计朕身边的人?!”
耿况摇头道:“臣尚未探出贼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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