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恂也有些半信半疑,“陛下当初派人到上谷,主要招揽的是耿御史,我等可都是个添头。”
吴汉呵呵一笑道:“你们既然是添头,那为何到了江水以南后,陛下将耿御史高高的架了起来,却对你们委以重任?
虽说只是给了你们一个副将的身份,可你们各军的主将,皆是由从不露面的人兼任?
还有我,我在上谷只是一个贩马的,陛下并没有指名道姓的招揽我,我是厚着脸皮蹭你们的船,到了江水以南。
按理说我非陛下招揽之人,亦非耿御史麾下的属官,陛下应该对我不管不问才对。
可陛下在见到我以后,果断授予了我一个副将的身份,待遇跟你们等同。
反倒是耿御史的诸多儿子中,只有耿弇和耿舒被陛下委以重任,余者皆充作了散官。”
景丹和寇恂顺着吴汉的话,开始回忆起了往日的种种。
许久以后。
寇恂失声道:“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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