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丰哼了一声,没言语。
阴丽华上前请鱼丰坐下,然后哭笑不得的对鱼禾道:“父皇是一个念及旧情的人,对那些跟过他的将士一直都恩宠有加。
西山军的将士大多都是江水以南的人,有当地的衙门管着,父皇倒不用太担心。
可冀州的那些将士,当地的衙门还顾不过来,所以过的苦不堪言。
父皇会经常接济他们。”
鱼禾听到了阴丽华的解释,明白了鱼丰跑出去开盘口也是有苦衷的。
鱼丰这也算是在帮他擦屁股,弥补他施政上的不足,所以他不该埋怨鱼丰的。
毕竟,那些冀州的将士是为他征战的,他没能处理好他们的抚恤工作,是他的错。
鱼禾尴尬的笑道:“此事是我误会阿耶了!”
鱼丰瞪着眼喝道:“老子过来找你,又不是听你说这些的!你赶紧给老子想办法,看盘口的事情如何解决!”
说到此处,鱼丰补充道:“老子不仅不想赔钱,还想把他们的钱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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