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鱼禾好笑的看着孔放,“我需要他痛改前非?他就算不痛改前非,又奈我何?”
王匡手握十数万雄兵的时候,鱼禾就不惧他,如今成了丧家之犬,鱼禾就更不可能惧他。
所以王匡会不会痛改前非,对鱼禾而言,根本不重要。
鱼禾又指了指王匡,“我能给他活命的机会,可谁给冀州、兖州、豫州、扬州那些被残害的百姓机会?
他日下了九泉,见到了冀州、兖州、豫州、扬州那些被残害的百姓,我有何颜面见他们?
这世道没天理,但有公道。
这公道就在人心里。”
鱼禾缓缓背负起双手,朗声道:“若是这世上无人站出来主持公道,那便由我来!”
孔放听完鱼禾这些话,就知道鱼禾是铁了心容不下王匡,但他还是不死心。
他盯着鱼禾,声音低沉的道:“为了主持公道,传国玉玺你也可以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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