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鱼禾给儒生们的考题,不是问他们如何教书育人,就是问他们如何跟外使交流,要不就是问他们如何著史。
儒生们看鱼禾出的题,就知道鱼禾以后会将他们安排到什么衙门。
不是太学就是鸿胪寺,要么就混个礼官,或者起居注之类的官。
反正大权没他们的份儿。
儒生们能不骂娘?!
但骂娘归骂娘,该做题的还是得做题。
鱼禾这点刁难,跟做官比起来,明显是做官重要。
什么学说之争,什么维护儒学的统治权之类的问题,跟做官比起来,明显是做官重要。
只要能做官,其他的谁在乎呢?
这种学说之争、维护儒学的统治权,那不都是大儒们,亦或者北方那些名家们该干的事情吗?
跟他们这些小人物没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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