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汉子也有些尴尬。
“爹,子颜兄颇具胆识,能耐也不小。若不是此次随我们南下,很有可能就被彭伯父请去做县令了。”
四旬汉子一脸淡然,像是没听到青年汉子的话。
县令,那又如何?
一个贩马的商贾,就算是坐上了县令的位置,也是个贩马的。
吴汉自知自己不招这位世代官宦的大豪强待见,向青年汉子拱了拱手,退到了甲板上一边。
青年汉子在吴汉走后,冲着四旬汉子没好气的道:“爹,身在乱世,我们不能小逊任何一个有能耐的人,也许人家某一天就会超越我们。”
四旬汉子不咸不淡的道:“我只知道,即便是我死了,我耿氏还是耿氏。他若是死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青年汉子听到这话,一脸无语。
父子二人说话间,头船已经抵达了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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