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跟着笑道:“此前在临武县劫你的还真是马员。现在他被马余关起来了,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鱼禾沉吟了一下,道:“看在马余和马援的面子上,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必须磨一磨他这为了兄弟不管不顾的性子。不然哪一天他为了马余和马援闹出什么大动静,我都不一定保得住他。”
阴丽华提议道:“你不是正在为平夷城的镇守头疼吗?不如让马员去平夷城,戴罪立功?”
鱼禾摇头,“不成,马员如今还没有拜我为主公,我不能用他。即便是惩处他,也只能借马余之手,而不是亲自派人对他动手。
回头你写一封信给马余和马援,罚他们一年俸禄。
同时令他们开三十顷水田,劳作三载,以作惩罚。”
马余虽然身子骨好了不少,但依旧是个病秧子,干不了农活,更别提开水田了。
马援回头还要征讨哀牢,也干不了农活。
最后开水田的工作还是落到马员头上了。
马员手底下还有上千从众,让他们开三十顷水田,到也不算多。
等到三年劳作期满,再将三十顷水田赐给他们,也算是给了他们安身立命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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