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也有许久没见漕中叔和漕少游了。
漕中叔大概是因为放弃了颠沛流离的生活,逐渐安定下来了,所以富态了不少。
漕少游身形和面目倒是没有太多变化,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丝成熟的气息。
“臣漕中叔(漕少游),参见主公!”
漕中叔和漕少游入了正堂,齐齐向鱼禾施礼。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鱼禾手底下的人就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在鱼禾面前的时候,开始以臣自称。
鱼禾不记得自己称过制、立过国,不明白手底下这群人为何要将他当成君主一般。
鱼禾虽然不明白,却也没问。
因为他懒得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唇舌。
鱼禾目光在漕中叔和漕少游身上打量了一二,笑着道:“不必多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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