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裹着厚厚的依附,吹着冷风,在河边附庸风雅。
阴丽华拿着东越和西越两国的国书,在一个劲的称奇。
“这两个人够心急的啊。哀牢国还没有拿下,他们就称制建国了啊。”
鱼禾随手将太华军的筹备文书放在身边的熊皮毯子上,不屑的撇撇嘴,“庄顷那是真的憋坏了,亡承怕是另有所图。”
“憋坏了?”
阴丽华不解的问。
鱼禾瞥了阴丽华一眼,“要是你们阴氏为了称王谋划了几代人,半路被人摘了桃子,分走一半疆域,随后人家又处处占据主动,处处压着你,让你没有半点称王称霸的机会,你憋屈不憋屈?”
阴丽华先是一愣,随后失笑道:“你就是那个人家吧?!庄王急着建国,就是被你压的太狠了?”
鱼禾伸了个懒腰,淡然道:“我可没刻意压他,是他自己给自己压力。”
当然了,也是他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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