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复愣了一下,回忆起了跟鱼禾同行的近些日子巴山的所作所为。
巴山在路上确实做了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混帐事。
在路上碰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婴,女婴哇哇大哭,巴山不会哄,只能硬塞到鱼禾怀里。
阴丽华又不在,鱼禾只能被迫当了许久奶爸。
女婴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悲惨的事情,身上沾染着血。
巴山将女婴塞到鱼禾怀里以后,女婴身上的血迹就染了鱼禾一身。
鱼禾也没怪罪巴山,甚至连喝斥也没有。
只是询问了一番当地的县令是谁。
鱼禾待巴山的态度做不得假。
那他要是放下伪装,洒脱一些,鱼禾应该也不会怪罪吧?
贾复想到此处,当即面色一松,挠着头笑道:“那臣就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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