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顷还想说比拼武艺。
亡承察觉出了苗头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比拼武艺肯定不行!”
庄顷有些生气,“用拳头讲道理不是我们西南人人遵循的规矩吗?”
亡承哼了一声,“你我皆是西南人,可鱼禾不是。难道你想强迫鱼禾也遵守我们西南的规矩?”
亡承用鱼禾说项,庄顷听着更气,“滇王宫告破,安羌已经成了阶下囚,鱼禾已经是益州郡的太守了。他也算是西南人,为何不能遵循西南的规矩?”
庄顷还不忘看向鱼禾,“你说呢?”
鱼禾笑着道:“安羌还没死,还是滇国的王,我暂时算不上益州郡的太守……”
“你!”
庄顷一脸恼怒,指着鱼禾和亡承吼道:“你们两个沆瀣一气!”
亡承不乐意的道:“是我们两个沆瀣一气吗?是你欺人太甚!王奋是你的人,他有多大能耐,你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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