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感叹道:“杀了吧。”
安羌眉头一挑。
鱼禾继续道:“小子虽然有几分能耐,但是在殿下面前还不够看。从身份、势力上看,小子在您面前应当自称一声外臣。
有朋自远方来,用在句町王身上合适,用在汉家的那些王侯身上也合适,但是用在小子身上却不合适。
至于‘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也不合适。
殿下乃是国主之尊,小子不过是一县牧民官,您别说没去迎接小子了,就算高坐在座椅上,等着小子去参拜,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教殿下说这番客套话的人,存心不良。
他让殿下说这番客套话,不仅弱了殿下的身份,也弱了滇国的名头。”
安羌脸上的笑容有点僵,心里很不痛快。
但是他并没有发作。
而是微微眯起眼,盯着鱼禾,在思量鱼禾说这番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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