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缓缓摇头,笑道:“不,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杨丘愣了一下,愕然的看向鱼禾,急忙道:“主公,您任由乐进这么蛮干的话,损失会很大。”
鱼禾笑眯眯的道:“乐进可是说过,他麾下的兵马,那是他的兵马,损失大小,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丘又一愣。
他听明白了,鱼禾这是要阶级削弱乐进的实力,甚至要借机弄死乐进。
杨丘失笑道:“主公言之有理,乐进的兵马损失大不大,确实跟主公没什么关系。”
鱼禾感叹道:“你也看到了,我手底下除了相魁、刘俊以外,剩下的都是乐进这等货色。相魁、刘俊虽然忠心,但对兵法谋略一道只是一知半解。
像你这种即识趣,又懂得兵法谋略的人,正是我所缺的。”
杨丘哑然失笑,鱼禾说了那么多,原来是在挽留他。
他心里颇为感动,但还是拒绝了鱼禾的好意,“主公能看重杨丘,是杨丘的荣幸。但杨丘尚有父母需要孝敬,尚有妻儿需要照顾,没办法留在益州郡,为主公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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