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居高临下,瞥了马援一眼,冷声道:“你不是说你只懂一些粗浅的兵法吗?如何独领一校?我鱼禾虽然身居西南这一处蛮夷之地,但是手底下的将校皆是精通兵法谋略之人。
只是懂一些粗浅的兵法的话,可没资格入我麾下。”
马援心里有些无语,鱼禾明显是在吹牛。
鱼禾手底下的将校要真是一群精通兵法谋略的人的话,他恐怕早就占据整个西南了。
那还有什么句町王和庄王存在。
但他却没办法拆穿鱼禾。
只能顺着鱼禾的话道:“马某家中世代官宦,也懂一些治理地方之道,即便是不能领兵,也能牧守一地。”
鱼禾听到这话,立马流露出了一副颇具兴致的神情,浑身的怒意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家中世代官宦?你倒是说说,你家中出过那些官宦,又是如何沦落为一介马夫的?”
马援正色道:“马某曾祖马马实于前汉宣帝时以郎持节号使君,家父马仲官至玄武司马,马某曾充任一郡督邮,奉命押解重犯前往司命府,马某得知他遭人迫害,犯下重罪,见他可怜,私自放走了他,逃到了天水,以牧马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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