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顷、已故的滇王安羌,他们也压迫过其他夷族的百姓,可他们绝对做不到廉丹这个份上。
朱遵含着泪,颤声道:“也许再过一些日子,五槐沟里就不会有幼尸了……”
庄顷蒙了一下,急忙追问,“为何?”
朱遵咬着牙说不出口。
鱼禾长叹了一口气,替朱遵回答了庄顷的问题,“因为尸骸也是肉……”
庄顷瞳孔一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益州郡的人虽说野蛮,一些愚昧的部族经常拿活人祭祀,数百人刨心挖肝,祭祀神明的场面,庄顷也见过。
可人吃人的景象,庄顷还真没见过。
因为益州郡的人没了粮食,他们情愿死在追逐猎人的路上,也不会对同类下嘴。
鱼禾盯着朱遵道:“你所说的可属实?廉丹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犍为郡的百姓群起而攻之?”
朱遵哀声道:“犍为郡的青壮,先是被冯茂征召了一批,又被廉丹征召了一批。郡中的青壮早已被征召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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