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对方的心意也就罢了,偏偏还看不上越巂郡任贵,愣是不往越巂郡派遣一支兵马。
他难道就不怕对方顺势集中兵力,吞了越巂郡,然后从西侧给他狠狠一击吗?”
说到此处,三旬汉子已经彻底无话可说。
廉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脱离看不过眼的范畴,进阶到了无眼看的地步。
他如果是廉丹的话,绝对不会干出这么多蠢事。
鱼禾若是在此,一定会惊的说不出话。
三旬汉子不仅将西南的局势说了个透,也将他的心思说了个透。
“文渊兄,那我们该怎么办?跟他们一起去送死?”
汉子们一脸担忧的看着三旬汉子。
三旬汉子苦笑一声,“能怎么办?大营内外如今有十七八万兵马,我们若是逃跑,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十七八万兵马围着我们,我们会被乱刀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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