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老眼昏花的平晏也一个劲的点头。
但王寻三人听到这话,主战的心思更浓了。
此次出征,动则就是数百万钱粮,那他们岂不是能上下其手,捞更多了?
至于百姓的生死、吏民的生死、民夫的生死,他们根本没想过。
王邑果断出声,“美新公此言大谬,若是为了区区钱粮,就放任逆贼坐大,那朝廷以后岂不是危险了?若是天下逆贼人人效仿,我们又因为钱粮之故不征不讨,那我大新还如何统御天下?”
王寻深以为然的点头,“乱臣贼子,人人得儿诛之。坚决不能放任那些乱臣贼子坐大。不然我大新危已。”
王兴有些不高兴的皱起眉头,低声喝道:“区区钱粮?动得百万,鏖战的久了说不准得千万,怎么能说是区区钱粮?”
王邑是王兴的族叔,王兴也不好指名道姓。
老眼昏花的平晏,在王兴说完话以后,喃喃的道:“老朽记得,国库如今的盈余仅有一百六十多万贯。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粮去征讨一片不毛之地。”
平晏如今上了年纪,很少说话,但一开口,都会点到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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