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多是给他把把关而已。”
程素眨巴了一下眼,浅笑着道:“那就是益州郡的人冤枉了郎君?”
阴丽华有点看不惯鱼禾糊弄小姑娘,忍不住插话,“你虽然没有亲自上战场,但是战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也逃不过你的掌控。”
鱼禾愣了一下,看向阴丽华道:“这话我倒是没办法反驳。但我身为益州郡太守,我若是不盯着战场上的一切,不掌控战场上的一切,任由廉丹的兵马攻破益州郡,在益州郡大肆屠戮,是不是对益州郡百姓不负责?
是不是有愧于我益州郡太守的身份?”
阴丽华暗暗瞥了鱼禾一眼,却没有反驳。
因为鱼禾说的对。
在其位,谋其政。
身为益州郡太守,有守土保疆,守卫百姓的责任。
鱼禾问道:“你就是因此才害怕我的?”
鱼禾觉得,阴丽华不是那种会被杀伐吓到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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