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禄在蜀郡大牢里被关押了七八日。
期间,一位自称是公孙述族叔的老翁,经常带着丰盛的酒菜去探视。
每次都在成禄面前埋怨公孙述待客不周,嚷嚷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之类的话,又变着法的询问益州郡的情况。
成禄每次都陪着老翁大吃大喝一番,一起数落公孙述,但是当老翁问起益州郡情况的时候,绝口不谈。
老翁试探了多日,没有从成禄嘴里套出一句话,只能找公孙述去讲明实情。
衙门大堂内。
公孙述的族叔公孙义,塌着腰,抚摸着雪白的胡子,昏着眼,长叹道:“子阳啊,那成禄不是凡俗之辈,他在看到老朽的第一眼,恐怕就已经猜倒了老朽的意图,所以对益州郡的详情,只字不提。
每当老朽问到有关益州郡详情的时候,他就顾左右而言他。
老朽若是问的急了,他干脆就倒在牢房里的草甸上装睡。
老朽实在那他没辙。
你要是想探听益州郡的情况,恐怕得另想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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