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顷硬梆梆的道:“我们可以派人牵制住邓让,又或者设局拖住邓让,没必要跟邓让刀兵相见。”
鱼禾瞥了庄顷一眼,淡淡的道:“此前我们跟廉丹对战,句町王几乎率兵贴在邓让脑门上了,邓让还是下令让占人进犯了我交州。
我们可以设局拖住邓让,但邓让若是识破了我们的局,将计就计,关键时刻给我们一击呢?
我们的兵马在跟廉丹一战中,损伤不小。
如今还没有恢复元气,还要分派兵力放着巴蜀两郡。
剩下的兵马派去征讨南越和哀牢,拿什么防邓让?”
庄顷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亡承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可我们一旦对邓让用兵,就没有余力去征讨哀牢和南越了……”
亡承和庄顷找鱼禾,目的是为了南越。
若是把兵力消耗在交州,那就有些得不偿失。
依照他们可鱼禾定下的盟约,拿下了交州,全是鱼禾的,他们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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