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被拧断了胳膊,没有叫,也没有喊,他只是面带愤怒和恐惧的盯着鱼禾。
“你、你就是……”
鱼禾卸下了伪装,点着头道:“我就是你口中的奸细。”
高丘呼吸一待,心痛的如同针扎一般,足足过了十几个呼吸,他才咬着牙颤声道:“冀州程氏什么时候投靠了反贼?为了程隆的妻儿,你们居然帮助反贼做事,你们疯了?
程隆的儿子就算在天赋,也不值得你们去帮助反贼。”
鱼禾笑问,“谁告诉我你我是冀州程氏的人?”
高丘牙齿咬的咯嘣作响,他没有追问鱼禾的身份,而是盯着鱼禾质问道:“所以我一开始就落入了你们的圈套,我能有今日,从出巴郡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鱼禾是奸细,那他一路上的所有举动,贼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难怪敌人会处处抢占先机。
鱼禾算得上是他在军中除了那几个亲信外,最亲近的一个人。
他所作的一切,都没有瞒过鱼禾,所以鱼禾什么都知道。
更重要的是,鱼禾还取得了他的信任,从他手里拿走了整个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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