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哭笑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鱼丰还真是低情商。
难怪庄乔不肯跟他待在荒郊野地里,反而跑到营地内占据了他的军帐。
庄乔是不好跟鱼丰使性子,所以跑到他面前诉苦来了。
“此事是我阿耶不对,回头我就去跟他说道说道。”
鱼禾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附和了一句。
庄乔张了张嘴要继续声讨鱼丰,但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一声浓浓的叹息,“算了,你爹是什么性子,我大致也知道。你去跟他说道,他回头又得埋怨我将私密话讲给你听。”
鱼禾这下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庄乔也没有继续在此事上纠缠,她瞥了鱼禾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小子以后要独自去涉险,记得跟家里人说一声。不然家里人都会为你担心的。”
“下次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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