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县宰市侩的模样,引得曹真几人再次哄堂大笑,申屠义更是笑的直不起腰。
农县宰虽然已经被任命为一县之主,可做派还是一副山里人的做派。
他总觉得,一家一县,不论什么时候都得有些家底,以备不时之需。
拿全部家当去做事,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他也知道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但他不愿意豁出去赌一把,他还是喜欢脚踏实地的去做事。
鱼禾瞧着农县宰被曹真几个人嘲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让农县宰跟曹真几个人攀谈,绝对是一个错误。
为了避免农县宰在曹真几人嘲笑下恼羞成怒,鱼禾主动接过话茬,“县宰是西南人,不知道北方人做生意的门道。
我和曹兄、申屠兄、阴兄几个人做生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钱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情谊。
以我和曹兄、申屠兄、阴兄几个人的情谊,问他们赊一批粮食,他们也不会拒绝。”
曹真几人赞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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