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执法只要还有点脑子,都会知道粮食对大军的重要性。
他们就算再贪,也不敢拿粮食做文章吧?”
高丘迟疑了一下,叹气道:“程贤弟,你跟绣衣执法相处的不多,所以不了解他们的为人。他们真的是权小人胆大。
他们在地方上抄家灭口,无恶不作。
上报到了朝廷以后,就变成了他们查出到通敌卖国、心生反意的奸邪,并且已经将人就地正法。
我怕他们脱离了我的眼线,就将军中的军粮倒卖。
更怕他们倒卖了军粮后,给我按一个通敌卖国、投靠反贼的罪状。
到时候,我就算打了胜仗,也成了反贼了。”
鱼禾一脸惊愕,“不可能吧?他们就算再大胆,还敢在大军作战的时候胡作非为?”
高丘不屑的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当除我们初入益州,赶到句町和滇国边陲,跟句町人和滇人作战。军中的绣衣执法和地方上的绣衣执法就在巴蜀等地疯狂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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