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稍长的县卒吩咐过后,四个县卒对鱼禾齐齐一礼,年龄稍长的县卒带着两个县卒去请贼曹掾,留下了一个县卒守在县衙门口。
年龄稍长的县卒的话说的好听,说留下一个县卒保护鱼禾,可实际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鱼禾心里很清楚。
无非是监视他,怕他报假案,怕他逃了。
鱼禾在年龄稍长的县卒带人离开以后,对守门的县卒一礼,往县衙内走去。
守门的县卒也没有阻拦,回礼过后,任由鱼禾进了平夷县县衙。
在他看来,县宰已经被县尉架空了,鱼禾去找县宰,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
鱼禾进了衙门,发现衙门里大多数地方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正堂上有一人在开怀痛饮。
那人四旬左右,体型瘦弱,长须青衫,他在正堂的地上铺了一层凉席,赤脚坐在凉席上,怀里抱着一个酒盏,在摇头晃脑的饮酒。
时不时还会高歌一曲,唱的似乎是乐府诗。
鱼禾带着巴山进了正堂以后,那人也没有搭理,依旧自顾自的饮酒作乐。
鱼禾走到了凉席上,盘腿坐下,笑眯眯的看着那人,道:“你是平夷县县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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