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寨主苦笑着道:“你是汉人,久居汉地,不知道我们夜郎人和句町人的习性。你们汉家百姓是十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我们夜郎人和句町人,那是寨寨不同音、寨寨不同俗。
一些寨子居于大山深处,外面改朝换代数十年、上百年,他们也不知情。
老朽年轻的时候曾今进过大山深处,在大山深处碰见一个小部族。
他们是先秦时候迁到深山里去的。
老朽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用的还是先秦的器物,守的也是先秦的礼法。
由此可见,我们农家寨的人数十年不曾去过句町县,句町县的风俗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们寨子里的人,不知道句町县新礼法,去了也容易露馅。”
鱼禾思量着道:“当真如此?”
老寨主点着头,苦着脸道:“老朽也知道,我们农家寨如今和你的人是一起的。你们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寨子里的人也没办法独存,所以老朽在此事上绝不敢妄言。”
鱼禾追问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老寨主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了他身旁那个脸上布满了刺青的妇人,吞吞吐吐的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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