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吞并几个大寨子,句町王和滇王的王宫内,都得给他设座。”
老寨主咬牙道:“他终究是一个汉人……”
妇人冷笑道:“汉人怎么了?统治滇地数百年的庄氏也是汉人。滇地的人能臣服于庄氏,此地的人为何不能臣服于鱼氏?
西南百族要是真强,岂会受封于汉室?
西南百族要是真的不愿意臣服于汉人,又岂会被汉人统治?”
老寨主被妇人说的哑口无言,许久以后,他吞吞吐吐的道:“他也许不愿意留在西南,跟我们这些蛮夷为伍。”
妇人瞪着老寨主,“他若是够聪明,就一定会留在西南。你刚才也说了,他在北方可没有什么底蕴,北方又是新廷所在,兵马无数,良才无数,他回去了也成不了气候。
唯有留在西南,他才能有一番作为。
毕竟,山里的那些狂妄自大的榆木脑袋,可没有北方那些读书人聪明。
容易哄、容易骗、也容易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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