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我们跟他达成了公平交易,他应当不会翻旧账。
再者说,我们付出的极大的代价,帮夜郎人换来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任方以后要收回去,夜郎人也不该怨恨我们,而是该怨恨任方。”
刘川点着头,有点明白了鱼禾的心思,他疑问道:“少主走的时候,不打算带那些夜郎的汉子离开?”
“怎么会……”
鱼禾好笑的道:“我们费了那么大劲,把夜郎汉子纳入到六盘水义军当中,有费心费力的操练他们,怎么可能u带着他们。”
刘川嘟囔着道:“您费心费力的安置那些夜郎人,那些夜郎人一旦在平夷县内落脚,还肯跟着我们离开?”
鱼禾盯着刘川,语重心长的道:“不把人家眷安顿好了,人家如何跟着你出生入死?唯有让他们看到他们的家人安居乐业,他们才愿意为了保护这份安乐,跟着我们出生入死。”
刘川辩解道:“我们一旦离开平夷,就没人能保护他们的家人安居乐业了。”
鱼禾瞪了刘川一眼,“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们?”
刘川见鱼禾有些恼怒,尴尬的道:“老朽也是想替少主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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